這幾天,我有些奇特的感覺,一些神秘的巧合事件開始浮現。想試著把那樣的感覺跟事件寫成完整文章,不過因雜事煩身,恐怕難以一口氣完成,只能盡力而為。
我不知道那樣的感覺與敏銳度究竟是因何而起,也不敢多想它們預示了什麼。只知道從阿扁宣布要以公投法賦予總統於緊急狀況時發動防衛性公投的權力,以反飛彈為名在明年選舉時同步進行公投時,我內在的一些神經就開始緊繃起來,每天不由自主地在網路上盯著國內外媒體的相關報導,尋找著任何可能別有意含的跡象。以我過去擔任過記者的經驗,我知道那種直覺代表的是:歷史,至少是跟我們有關的歷史,開始走近一個很重要的臨界點了。
布溫會談、民進黨正式推出候選人那天早上的地震、台聯黨總召廖本煙對美國看待「反飛彈公投」態度的詮釋、海珊的被捕,以及最近情報人員遭大陸逮捕的事件到阿扁說的「『四不一沒有』早就不存在了」。一種劍拔弩張的詭異氣氛不斷地擴大蔓延。
前天,在寫「以徽章代替選票,更早地把人民的權力展現出來」的文章時,用「抗稅」作關鍵字,找到王康陸寫的「政治性的不合作方法」時,突然想到十多年前抗議示威時看到的靜坐、絕食與自焚。以藍綠兩黨目前這般態勢以及社會裡瀰漫的悲觀、無力與焦躁氛圍,似乎正一步步地讓這類悲壯的行動呼之欲出。
我稍稍思索了現有的局勢與氣候,察覺到這幾年來似乎沒有比現在更容易、更適合引爆大規模的人民集結行動;而在大眾傳媒上,一些新聞的揭露似乎也在不斷強化人們蓄積的不滿。寒風淒淒, 1990 年3月野百合學運之前的景況彷彿又歷歷在目,「誰會掌握這樣的時機出來成為歷史的 agent呢?」我尋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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