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肆虐,一台電腦近來頻頻出現偵測到病毒的訊號,裡面有好幾個是特洛伊木馬型的,看著連線狀態方塊裡不斷有位元流出,越想越毛,決定把三台無法安裝新版防毒與防火牆軟體的電腦徹底地作偵毒清理,重新format 系統碟以安裝新的 OS,看看能不能根絶後患?
這一兩個星期的作息有點混亂,很難控制出一段可以好好寫 blog 的時間。Inertia 與破報的同事都知道我常有拖稿的毛病,常常是到了截稿時間前才匆匆開始寫稿,也因此搞得彼此之間有了些小小嫌隙,現在想起來有時還是覺得對大家很是抱歉。
說起來,寫 blog 大概是我這輩子第一次頻繁地、不為什麼明顯的目的而進行書寫。小時候,我想很多人都會有討厭上作文課的經驗。開始寫後,總是邊寫邊用手遮著,怕被同學看到自己寫了什麼。雖然我的作文成績在國小時是相當好的,也常在作文簿發下時,被老師點名到台前向全班同學朗讀,不過我對寫作文這件事一直是恐懼多過喜好的,即使是到了報社當了記者,想到自己未必成熟、深入的採訪與報導,一但印成鉛字後,就將擁有它自己的生命,傳遞出去而難以修改,心底總是感到焦慮不安的。
國中、高中,除了高一以外,課堂上寫作文的核心目的,不外乎是為了應付聯考,或是跟周記一樣,作為老師或導師察覺洞悉學生是否言行思想有異的監控工具。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好像是高二時老師出了個「我最崇拜的人」的作文題目,我尋思半天,想不出自己有否真正崇拜過誰,於是在作文簿上洋洋灑灑地寫了我對這個題目的意見,結果被打了不知道是零分還是三十分回來,還被老師要求重寫。後來,你知道我寫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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